这时东南亚毒贩的心态是,你美国把武器卖到我们东南亚杀人,我们把毒品卖到你美国杀你美国人。关于毒品为何能杀人的问题,不仅仅是个经济承受能力问题,到一定程度,人就死亡,全身的器官已没有可以扎针头的地方了,人枯瘦如柴,一吸上毒品,什么事都不想干了,不能干了,生活的唯一目的就是吸毒。如果你二十多岁开始吸食(假如你有能力一直吸食下去的话),一般到35岁左右必然死亡,十年左右,当然你没钱去吸,就去打劫,骗、偷,那是另外一回事了。如果一个国家放开让老百姓吸毒的话,这个国家就完蛋了。
正文 第二百零一节 小龙女辞职的原因和临危受命
几件小事先记一下。东安邦的那个林先生,被陪审团定为串谋杀人罪名成立,林知道,此罪成立,为20年以上至终身监禁。林向律师提出,向fa官提出判他死刑,律师大惑不解,从来还没有听说过主动要求判死刑的。林说,他现已45岁了,再判20年以上活着就没有意思了,与其在监狱里了结一生,还不如打一针,一了百了。律师说,不可以,纽约没有死刑。 昨天,何先生的妹妹来了一封信,抽出一看,却是信的复印件,原来联邦在对每一个人的信复印时,把复印件装进了信封里。按照美国的fa律,一个人在没有被定罪以前,是不能侵犯他的通信自由的。但联邦实际上根本不理这些fa律,只讲霸权。这就是美国的fa制。 何先生是个经历非凡的人,在10多年前,他为主谋伙同他人往美国运进了一吨海洛因,当在美国销售了部分的时候,被美国警方查获,有400万左右的毒资(分别在几处),还有800个货(一个货750克)被查获。但美国政府(即检方和警方)在向外界报导时,只报查获300万美元和500个货,这100万美元和300个货不翼而飞。当时办此案的是检方的小龙女指挥警官干的(没想到案中以后又发生了案),这批货的真正主人何先生是在泰国,在美国被抓的仅是在阵前的小兵小卒,收钱和卖毒品全是何在泰国遥控和指挥。十年后,即在去年的七、八月间,几个白人警察抓了个海地人,并用警棍捅进了其肛门,引起舆论哗然,有关部门令小龙女起诉这几名警察,但事有凑巧的是,这几个白人警察就是十年前在小龙女指挥下破获一吨毒品案的警察的一部分,当初这几名警察伙同小龙女私分了100万美元和300个毒品。这几个警察以私分美元和毒品相要挟,致使小龙女将这几名警察全部开脱。这个结果一出来,平权主义组织和舆论一片哗然,说是种族歧视等,有关部门下令换人重搞,接替小龙女的检方人员经调查方知案中有案,那几位警察供出小龙女。此事若曝光,会令联邦政府脸面丢尽。故有关部门为了掩盖此内幕,让小龙女主动辞职,不予深究,掩盖了此事,外界根本不知。于是小龙女便辞职当律师了,但对此事FBI还是暗中进行了调查,这不,那批货的真正主人何先生来了,何先生在10年前对美国查获自己的毒品的实际存量和报上刊登数量的不同,何是十分清楚的。他想,谁不爱钱,警察当然也不例外,当然他也决不会出来纠正此事。当然警方根据有关口供,知道毒品的真正主人是何先生,这次何先生来美国,FBI人员立即秘密派人来调查,问何,当时究竟有多少钱和货,何说钱400万,货800个,FBI问你会不会记错,何说,绝对错不了,当时卖出多少,收回现金多少,全是他一人掌握,因为那些买毒的客户,全是何的关系,错不了,FBI在反复核对何先生没有记错后,告诉他,此事绝对不可再告诉任何人,否则就会有大麻烦。 何先生忧心忡忡,他对我说,他现在就担心联邦为了顾及政府的面子而对他杀人灭口,如果他某天真的“自杀”或与人“斗殴”而死于狱中,那一定是与此事有关。他说,你是大陆来的,与美国毫无瓜葛,不会与美国政府合作的,可以信任,将此事只告诉你一人,这里没有可以信任的人,那些福州人根本信不得,万一他出了事,我可以是个知情者、见证人吧。这件事如果披露出去,不但会使联邦大丢其脸,而且还会使联邦一大批司fa人员锒铛入狱。在美国,谁不爱钱,警察贝反毒,更安全更可信,令我汗颜。这个肮脏的美国黑起来比中国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文 第二百零二节 “太小瞧我们了”
何先生说他年轻时,贝反毒、做生意赚了很多钱,在生活上挥霍无度,是花花公子,几乎天天玩女人、狂歌舞厅(我也听别人说过,他是黑道、毒道上的一名高手)。那时,他们常去香港,海关问他来干什么,他答赌钱。去台湾、马来西亚等,海关又问(因为他们是泰国来的),你们不会带毒品进来吧?何答,你太小瞧我们了,我身上能带多少毒品,要带的话,用轮船往进运,那才挣钱,你认为我随身带,实在是太小瞧我们了。何说,他讲的全是大实话。何说,不过,如是在美国可绝对不敢这么说,美国可以串谋来抓你的。何说,他在泰国黑道上混的时候,尽量不去杀人,能饶人的尽量饶人,他这样做了,他才能活到今天,他的那些黑道上的朋友,几乎全死光了,全是黑社会自相残杀。
正文 第二百零三节 两个fa院同时审一个案
不知是美国的fa律奇怪,还是执fa人员奇怪,林先生告诉我这样一个案子。一个越南人,英文名叫乔治,他应朋友之邀,去开一辆面包车,上面装了一些从福州偷渡来的人蛇,是从新泽西州运到纽约,在纽约被警方抓获,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人蛇的来龙去脉,当时检方告诉他,你与政府合作,保证不让你坐牢,乔治大惑不解,“我只是替人家开车,其余什么都不知道,何罪之有?”当然,乔治的那些蛇头朋友纷纷与检方合作,说他有份,乔治坚信自己是无罪的,要与联邦打官司。但是奇怪的事,新泽西的联邦fa院在审他,纽约的联邦fa院也在审他,两个fa院所审的“犯罪事实”、两地的检方告的内容完全一样,两个州的检方给他很多fa律资料,他让7N懂英文的帮他看,确定事实、时间、地点等完全一样,联邦两个fa院可以同时去审一个人。于是,乔治忙着两头出庭,结果两个fa院都下判,纽约fa院判17年半,新泽西fa院判18年。他的官司打输了,对两个判决怎么办呢?结果决定他服较长的18年刑。在此案中,fa官较同情他,但检方坚持告他很多罪名,最后fa官表示无可奈何(当然不是尽心尽力)。同一行为被两个fa院同时判决,我实在不清楚联邦的fa律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文 第二百零四节 关于MDC的“5S”
在我获得自由离开的最后一个监狱,是“MDC”的5S。5S的情况是这样的:5S总面积约有一千平米左右,吃、住、拉、撒、睡全在一个空间。进门,右边是睡觉区,共有60个架子床,排作6行,每行编了号,120个床位,平时约115人用。每人配和NCC一样的一个铁柜子,为省地方,铁柜子是两个叠起来的。有6个单间,用不锈钢板隔起来的、每次只容一人用的“厕所”(一个挂在墙上是小便用,其余5个是蹲式的抽水马桶)。有7个冲澡用的小单间(其中一个很矮,是供残疾人用的),小单间用一个挂的塑料布莲隔开,里面高处是喷头。有6个小白色洗漱池,每个上有2个龙头(热、凉水两种)。有9张长方形、带6个小圆凳的饭桌,同时可容纳54人吃饭,有2个微波炉可用来煮饭、热东西吃。有三部无声电视机在大厅里悬空挂着,另一部有声电视专门放在一个单间里,还有一间房是学习用的,如写信、打字等,里面有4张白色的方桌、打字机两部,还有一付可折叠的兵乓球桌和一付乒乓球拍等,有洗衣机、烘干机各一部。出了5S,对面是一个一面无墙只用铁格子与外界隔离的所谓的运动室,很冷,运动器材很简单,只在墙上钉了三个铁管,可以引体向上,还有一部登山机,已破烂不堪,不过在此地方可以抽烟。在5S的右前方,有一个和5N共用的打墙球的长方形房间,5S前半天用,5N后半天用。在5S里,有一个厨房,只是将做好的饭在此分发而已,刚进5S门口,在右手,有一个木制的盒子,是值班时警察所用。有四部电话,都有专门分配,黑鬼一个,西班牙、南美语系2部,其他人种最多,只一部电话,你若有急事用他人的电话打也可行,但须征得对方 的同意。
正文 第二百零五节 警车中的“艳事”
从fa官地下室的等候室回去MDC的共有四人,3男一女,那个女的很年轻,基本上是个黑人,脸型完全是黑人脸型,但肤色又带些褐色,估计是以黑为主的混血儿。当大家在走道里排队等候的时候,这个黑女囚就用直直的目光看着那个高大的白人警察,一直到走动,还回头看那个警察。经过若干电梯和门,到了警车旁,一个男黑人提了一大袋fa律资料,将袋子放在前面一排的座位上,他坐在第二排,下来是我上车,我也坐在第二排,在该黑人(称A)的右侧,第三名上来的是女犯(B),她坐在第一排的右侧(因为左侧有个袋子),第4名上来的黑人坐在第三排。车开动了,我左侧的黑人探头前去与女黑人B低声交谈,车子一开动,就放有很大的音乐声,驾驶室内,一个司机和一个警察,与后舱用铁丝网隔着。不到一分钟,A要求与我换座位,我就与A互相调了位子。下来,B仰后头来与A接吻,尽管都带着脚铐、腰链,但A、B不顾一切,两人尽量往右侧移动,A摸B,继续发展,A几乎是斜躺着,掏出自己的生殖器,B则积极配合,翘着屁股向右,褪下裤子,背朝A,二人就运动起来,距我不到50公分,车子飞快地行驶着,马路上的灯尽管一闪而过,但连续不断,我对A、B的作为看得一清二楚,但我假装睡觉,其实没有。A、B性交大概有一分钟左右吧,就结束了。A将自己的东西又放入裤中,这样A的手上沾了一些液体,因为看见有些发亮,A还将手凑到鼻子上去闻了一下,B也欠着身子提起了裤子,二人又接着说话和接吻,但很快就无言了。路途不到30分钟,到了MDC,B先下车,但B与A连个招呼都没打,到了两个玻璃的房子中(男、女各一间),A与B隔着透明的玻璃,但压根就好像不认识一样,二人连笑容都没有了。二人都是色中恶狼,做完后,又素不相识了,这或许是美国人的性态度吧。我想如果B怀孕了,联邦一定解不开这个谜,因为B不可能有与男犯发生关系的可能性,如果B诬告警察,那个警察很难说清楚(但有DNA检测也不怕)。在MDC的房间里等待时,我看到A的裤腰处沾了很多精液,A看着我,反而哈哈一笑,他知道我全看见了。
正文 第二百零六节 干渴的男女囚徒们
在健身房里运动,那些男囚们,隔着铁丝网,对着对面二楼的女囚们,大声喊着我需要一个妻子,女的也在喊(但她们喊得很快,我听不懂)并向这边招手,意即立刻到她们那儿去。男囚们喊着我想操你,并用手做着下流的动作,女的也如此,有的故意坐在那里,穿着短裤,将大腿分得很开,并用手指着自己的阴部,示意男的下来。这边男犯们一个个发出怪叫,有一个男犯干脆对着女的,手伸进裤裆里,做起砍管儿的动作,一边怪叫着,其他人都看着他笑。这可能是性压抑太久的原因吧。听其他人讲,以前在MDC的图书馆,男女囚犯可以同时借书的,结果男女两囚就在厕所里干了起来,但被警察发现了,以后就不允许男女同时去图书馆了。 我把在车上看见的“黄色录像”讲给师长听,刘高兴得和小孩一样转叙给其他人,其他人也很开心,那个马来林说,那两人干完以后,你可以讲“turn me, turn me”即轮到我了。
正文 第二百零七节 贪财的警察
1999年2月7日中午一时左右,我坐在60号床的上铺,在读自己的fa律文件,从我的右侧走道上,踱来了一个警察,他是个黑人,体魁而个高。他并没有检查我的铁轨子,而是转到了我的左侧,检查59号床的上下两个铁柜子,他先查了下面的柜子(本身是开着的),完后又检查上面的柜子,其实这个柜子的主人就在59号床上铺躺着,柜子是锁着的,警察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它,翻着东西看,他在柜中拿出一条烟,里面只剩几盒烟了,警察从中取出一盒,把这盒烟在手中反复转动了几下,然后又抛向空中,又用手接着,这样几下,用眼睛盯着铁柜子的主人,那个犯人领会了意思,从警察手中拿过这盒烟装进了警察的左边上衣的口袋中,笑了一下,警察也笑了一下,警察又翻看其他东西,很快结束,警察又踱着方步离开了。这个美国警察也太贪小便宜了,很让人低瞧他。
正文 第二百零八节 换律师风波
1999年2月8日政府律师Oliver来访,但带着另一个翻译(女的,瘦些),Oliver说,他要搞清一件事,问我是否又请了律师,这个新律师是谁介绍的,他已为我做了很多的工作,在这件事情没查清以前,他不会为我做任何事情了。我讲我并没有换律师,Oliver很生气,他一定要让我讲出,这个律师是谁介绍的,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就站起来说要走,说今天什么也不能谈,在这个事情查清以前。Oliver在纸上给我写了个名字,问我认识否?我讲不认识,他说,那个律师找过他,说是一个翻译介绍的,有可能取代他做我的律师。我讲,在几个月以前,你说过,如果不信任他,可以另换律师,我在OTV与一人讲律师的事,那人讲,他以前的律师很好,帮他打胜了联邦官司,问我,我的翻译是谁?我说姓沙,胖胖的,戴眼镜,短头发,女的。他说,他的官司也是这位翻译。于是你和沙翻译又一次来看我的时候,我将想fa告诉了沙,沙就领来了这位律师。这个律师是上星期来看我的,我正在讲这些情况的过程中,那个Ruggiego律师业进来了,和Oliver和翻译打了个招呼,但我没与他打招呼,我担心Oliver不高兴,我后来告诉Oliver就是他。Oliver讲,本来这一周他是准备和我商量在fa庭上该不该自辩的问题,但现在他不能做这些了,要把事情查清以后再说。我讲,你目前还是我的律师。Oliver讲,他明天再来换律师之事,因为fa官撤案了,案件中止,无下文。当我和Oliver走到柜台前时,Rug和沙小姐也在那里站着,Oliver与Rug打招呼,但没与沙打招呼。Oliver走了,Rug和沙和我谈了起来,沙很紧张,她问Oliver讲了些什么,我如实讲了。Rug告诉我,他和检方谈了,换律师不必延长开庭日期,或者只延长一个星期,但检方似乎没有准备好,还想延得多一些时间。检方毛病很大,如保罗的背景问题,检方不出示,这是犯fa的,但Oliver没发觉,说明他经验不足,还说蔡宽雄也很重要,他讲Oliver办联邦案子是第一次,没经验,他想在你的案子中学习经验和做自己的宣传,这对你是不利的,对你讲是救命的事,而他办联邦案十几年了,还有另外一个律师,加起来有四十年的联邦案子经验了。他讲,不必怕Oliver生气,你有权请多个律师,有fa律,他必须将所有的资料交出来,如果他敢损害你的利益,他帮我与Oliver打官司,起码赔100万,我们分了它。关于我的官司的结局,他讲,完全可以打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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